不多時,容枝枝就見到了姬紓。
姬紓的臉色并不好看,可見這一次的軟禁,也叫她的心里十分不痛快。
“首輔夫人來找本宮,有何貴干?”
容枝枝落座,盯著姬紓,不容許對方的眼神有一絲逃避,方才開口道:“我想請公主告知,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沈硯書說她身體不好,不贊成她長時間跪在靈前。
既然如此,那她查案好了。
她相信比起跪在那里,盡快查清楚真相,對祖母而更有意義。
姬紓有些不耐地道:“真相本宮已經(jīng)在宮里說清楚了,你們再問一百遍,本宮也只有那一個答案!”
容枝枝:“那好,我換一個問題問公主,您與我祖母到底聊了什么?當真是如黃嬤嬤所嗎?”
說到這里,姬紓微微怔了怔。
她慢聲開口道:“談的部分內(nèi)容,也就是黃嬤嬤說的那些,但本宮的想法與她說的,并不相同?!?
接著,姬紓便告知了容枝枝:“那會兒我說你是二嫁,你祖母話里話外,除了對你的維護,還有對天下可憐女子的維護,本宮那個時候是十分欣賞的。”
“后頭談起王五的事情,她說的話,其實也觸動了本宮。本宮也是真的想過,是否今生與他相識只是因,來世才能結(jié)果?!?
“后頭我們又暢聊了許多事,論起對這個世道的看法,論起世人對女子的不公?!?
“我們甚至還談了,幾百年,甚至是幾千年之后,輿論會不會不再只苛責女子,世上會不會有所謂的男女公平,女子有沒有可能為官經(jīng)商,不被反對、且不會被視作拋頭露面?!?
說著,姬紓盯著容枝枝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