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盯著姬紓,滿是恨意地道:“你胡說什么?你莫要忘了,是你恨我,不是我恨你!”
“我有必要為了對付一個恨我、卻沒能將我怎么樣的人,將我自己的親人殺害?”
姬紓聽到這里,也皺眉了。
只因她也看得出來,容枝枝眼下的悲痛,并不像是裝出來的,自己也是失去過至親之人的,自己當(dāng)時的難過,與此刻的容枝枝也不相上下。
難道自己是誤會了?
沈硯書更是道:“公主,含血噴人,也要拿得出憑據(jù)。我祖母的死,沈硯書絕不會善罷甘休,不管兇手是誰,都要給祖母償命!”
姬紓跌坐回椅子上。
一字一頓地道:“本宮和本宮的侍婢,都沒有說假話!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本宮也并不清楚?!?
“但黃嬤嬤這個刁奴,必有問題?!?
“陛下,諸位大人,難道你們所有人,寧可相信一個奴婢的話,也不愿意相信我堂堂一國公主的話不成?”
“本宮就是再怎么低劣,也斷然是不會做出殺人這種事的!”
朝夕沒忍住插嘴:“可是公主,先前也是您說的,您要與我們家夫人走著瞧、要與我們家夫人作對,既是如此,您殺了我們家老太君,又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朝夕也是很喜歡老太君的,對方對夫人這樣好,也就只有在老太君的身邊,她才能看見他們家夫人似孩子一般肆意高興。
眼下老太君被害,她自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懷疑。
姬紓利眼看向她,開口道:“本宮是想過要對付容枝枝!事已至此,本宮也不瞞著你們了。你,告訴他們,本宮打算對付容枝枝的計(jì)劃!”
說著,她指了指自己最信任的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