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便是想叫沈硯書和容枝枝的處境,猶如烈火烹油,叫天下人都議論他們,指責(zé)他們的自私。
指責(zé)他們身居高位,卻不愿意為大齊付出,逼著他們退讓。
也的確是有不少書生,到處大肆議論著,一副就算被沈硯書抓去殺頭也不怕的架勢,指責(zé)他們夫妻。
申鶴哪里能忍這種事?
當(dāng)即就集結(jié)了沈硯書的門生,一起去與這些書生辯論,雙方戰(zhàn)得如火如荼。
外頭發(fā)生了這樣的大事,便是想瞞著余氏,那都是瞞不住的。
余氏知曉了自己的孫兒和媳婦,被滿京城的人這樣談?wù)摵?,?dāng)即就氣得變了臉色。
捂著自己的胸口,劇烈地咳嗽,與黃嬤嬤道:“你去打聽打聽,那榮華郡主在什么地方!”
黃嬤嬤應(yīng)下。
不久,眾人皆知,榮華郡主的行為,惹怒了沈老太君余氏,余氏竟是當(dāng)街?jǐn)r住了榮華郡主的車架。
在諸多百姓們的注視下,一點(diǎn)面子沒給榮華郡主留:
“堂堂的郡主,竟是如此不要臉,先是挾恩相報,要我孫兒對你多番忍讓,后是直接去宮中逼婚!”
“怎么?你們昱國的男人是沒一個看得上你的,要你來我們齊國丟人現(xiàn)眼不成?”
“你若是氣得我的孫媳婦動了胎氣,你看老身打不打爛你的臉!”
“今日老身就放一句話在這里,休要與老身講什么大道理,老身只知曉,只要老身活著一天,你就別想進(jìn)我沈家的門!”
“似你這般寡義鮮恥的恨嫁女子,莫說是給硯書做妻子了,做通房丫鬟都不可能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