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硯書的書房和枝枝住的主院,郡主不能去,其他的院子都可,想來郡主能夠理解吧?”
榮華郡主笑笑:“自然,只是不知硯兄的想法?”
沈硯書皺著眉頭,心里十分不贊同。
但又隱約覺得,祖母不是糊涂的人,一時(shí)間倒是遲疑了。
余氏變了臉色:“怎么?難道我的話,你都不聽了?”
沈硯書雖然覺得蹊蹺,但還是選擇了相信祖母:“自然是聽的,那就依祖母的意思吧。”
祖母如此寵愛枝枝,甚至有時(shí)候瞧著都勝過寵愛自己,不可能不知道榮華郡主住在府上,會叫枝枝不快。
但她老人家還是這般選擇了,想來是有自己的安排。
容枝枝站在邊上,倒是一點(diǎn)都不擔(dān)心,她還覺得沈硯書此刻的猶豫,就是關(guān)心則亂了,因?yàn)樵诤踝约旱母惺?,所以過于小心翼翼。
她十分相信祖母,也覺得祖母即便這樣做,也必有緣由。
榮華郡主雖認(rèn)為事情順利得有些奇怪,但還是與容枝枝開了口:“那就勞煩首輔夫人招待本郡主了!”
余氏笑道:“哪里需要枝枝招呼?枝枝如今有孕在身,也是不便操勞的。相府的黃管家,做事情一向十分得力,老身也是喜歡得很,有他在,一定能叫郡主你萬分順心?!?
見這老太婆還真沒說什么別的,好似的確是準(zhǔn)備讓自己去住的,榮華郡主便也慢慢將自己有些不安的心,勉強(qiáng)放了下來。
或許是自己太多疑了。
而且不管余氏打著什么主意,這都不要緊,只要自己能夠住到相府,自己的目的便達(dá)成了不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