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沈硯書幾乎沒說話。
倒是容枝枝似乎對榮華郡主十分好奇,不時地問她幾句什么,甚至還問了問昱國的風(fēng)土人情。
榮華郡主心不在焉地回答著。
眼角的余光瞧著沈硯書,只見那個從初遇的時候,便在自己面前高華清貴,仿若高不可攀的人。
此刻在容枝枝的跟前,卻恨不能比奴仆還盡心。
吃個魚都幫忙挑起魚刺來了。
榮華郡主放下了筷子,這些吃食,便是強行塞入口中,也是半分吃不下了。
容枝枝問道:“郡主只吃了這么點,便已經(jīng)飽了嗎?可是飯菜不合胃口?”
榮華郡主淡聲道:“未有不合胃口,只是本郡主晚飯一貫不會吃太多,否則會難以入眠?!?
若不是不想叫容枝枝得意,她此刻甚至想直接離開算了。
容枝枝一臉了然的模樣:“原來如此,既這般,我與夫君也不吃了吧,免了耽誤郡主的時間?!?
榮華郡主笑笑:“夫人客氣了,哪里有這般道理?既然本郡主與硯兄是朋友,等一等你們吃飯,自也是應(yīng)當?shù)模 ?
容枝枝:“承蒙郡主體諒,那我們夫妻便快些用飯吧。”
她與沈硯書也的確是比先前吃得快些了。
然而素來沉穩(wěn)的榮華郡主,還是難得地體會到了如坐針氈的感覺,等他們夫妻用完了飯。
她如蒙大赦,起身道:“今日多謝硯兄和夫人招待,榮華便先告辭了!”
容枝枝:“我們夫妻送一送郡主。”
榮華郡主沒有反對。
二人將她送出門,沈硯書眼里似乎也始終只有容枝枝,這一切實在是叫榮華郡主心里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