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華郡主覺得過于刺眼了,便以一種開玩笑的口吻道:“硯兄,我當(dāng)你是請我吃飯感謝我的,原來竟然是故意帶著夫人來表演恩愛給我瞧的?”
“怎么,這是欺負(fù)我還沒有成婚,故意叫我妒忌不成?你們夫妻也未必太心黑了些!”
她故意叫了“硯兄”,這是當(dāng)初她與沈硯書在昱國相交的時候,她叫的稱呼,便是叫給容枝枝聽的,想叫容枝枝嫉妒。
容枝枝心里確實不太舒服,但她面上絲毫不顯,這會兒若是表現(xiàn)出半分芥蒂,不是反叫榮華郡主開心了?
只與沈硯書笑道:“我就說了我不來,叫夫君你一人宴請郡主便罷,你偏要說我們一起來,才能表示對郡主的歡迎與感激,這下好了吧?倒是叫郡主誤會了!”
乘風(fēng)在后頭聽著,于心中暗自嘀咕。
不來?夫人什么時候說過這話?不是自己回去之后,與夫人說,榮華郡主找上門了,要相爺請吃飯,相爺希望夫人同去。
夫人一口就答應(yīng)了嗎?
但是這會兒,他倒是沒有蠢到多嘴多舌。
而沈硯書聽了容枝枝的話,溫聲與她道:“郡主不過就是同我們夫妻開玩笑罷了!”
“郡主既然是為夫的故友,那自然也是夫人的朋友,見著我們夫妻一起來,她高興都來不及,豈會當(dāng)真誤會我們什么?”
乘風(fēng)在心里暗自點頭,這兩人還真不愧是夫妻,事先也沒有串通啊,這會兒倒是演得煞有介事。
這一切卻是令榮華郡主心中心煩不已。
若早知道是這般局面,她今日還當(dāng)真不一定想來吃這頓飯。
沈硯書客氣地道:“郡主請坐!”
他見著今日美艷過人的榮華郡主,眉梢都沒挑一下,眼底莫說是驚艷了,就連驚訝的情緒都找不到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