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也本就是她任性了,有錯(cuò)她倒是不在意認(rèn)的。
到了余氏的院子。
余氏剛喝完藥。
瞧見容枝枝來了,笑著道:“枝枝,快過來坐!”
容枝枝正是要見禮,余氏拉著她道:“好了,你有孕在身,這些虛禮就不要在意了?!?
說著,還吩咐黃嬤嬤:“去取硯書去年送我的皮毛來,料子最是柔軟,給枝枝墊著坐再合適不過了?!?
容枝枝正是要推辭。
余氏看她的模樣,就知曉她想說什么,便是笑道:“你就當(dāng)老身是為了自己的曾孫,受著就是了!”
容枝枝只得笑笑:“那就多謝祖母了!”
祖母和沈硯書,倒也不愧是親祖孫,兩個(gè)人都喜歡拿孩子當(dāng)由頭說。
落座之后。
余氏開口道:“昨日的事情,老身也聽了一耳朵,知道你將硯書趕去書房了!”
容枝枝一聽果真是為了這事,便是規(guī)矩地起身,打算認(rèn)錯(cuò):“是孫媳糊涂了,還請祖母莫要生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。
余氏就好笑地道:“你這孩子,這樣緊張做什么?我?guī)讜r(shí)說了我要生氣了?還不快坐下!”
容枝枝也愣了:“您......沒有不高興嗎?”
按理說自己與人為妻,在家里這樣鬧郎君,著實(shí)也是不應(yīng)當(dāng),不符合自己從前受的教育,不像是能當(dāng)好世家大婦的模樣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