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幫著解釋道:“那榮華郡主今日是來探夫人的虛實的,她說那些話,想來也不過就是看看夫人是什么性子,能不能沉得住氣罷了?!?
“若夫人是個沉不住氣的,三兩句話就叫她激怒了,她便知道夫人是好對付的角色了?!?
朝夕瞪大眼:“原來竟是這樣復(fù)雜!”
容枝枝:“堂堂郡主,且她的封號是‘榮華’,足見旻國皇室對她的看重,即便她的生父宸王早逝,旻國也一定會好好教養(yǎng)她?!?
“如果她連知己知彼,才有機(jī)會百戰(zhàn)不殆的道理都不明白,那才真是奇怪了!”
黃管家也會意:“難怪她匆匆的來,又匆匆的走,想來今日并沒打算與相爺打照面?!?
也是了,若是叫相爺瞧見她特意來府上,出挑釁夫人,想來她自己也知道,這不利于相爺對她保有好印象。
正是說著話。
沈硯書大步回來了,聽黃管家遣人說榮華郡主來了,他也是擔(dān)心對方與枝枝發(fā)生沖突,便立刻趕了回來。
只是方才進(jìn)府的時候,已經(jīng)聽仆人說,榮華郡主離開了。
容枝枝的眼神看過去,他依舊還是那般俊美無儔,風(fēng)華無雙。
只是不知是孕期脾氣大,還是方才與榮華郡主唇槍舌戰(zhàn)一番,心情有些不爽。
這令她這會兒瞧著他,倒是莫名覺得有些不順眼,便是勾起嘴角,嘲諷地道:“夫君的恩人方才來過了!”
沈硯書第一回在她的語氣中聽出來陰陽怪氣,立刻道:“為夫并不知......”
容枝枝打斷:“行了,我此刻也不想聽什么,夫君今夜去睡書房吧,莫要擾我?!?
沈硯書:“!??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