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看向齊子賢,以為到了這種時候,四弟好歹會說幾句話寬慰自己。
沒想到齊子賢避開了他的眼神:“大哥,你別看我??!我也沒錢??!”
齊語嫣聽齊子賢這樣一說,也連忙閃避著眼神,暗示齊子游別找自己。
齊子游苦澀地笑了,又忍不住想起越天策的話。
自己真是......活該?。?
......
送走了苗氏,知曉齊家人過得更慘,容枝枝只覺得心情十分舒暢。
一早忍不住與沈硯書道:“我今日才感受到,原來看討厭的人倒大霉,比我自己身上發(fā)生了好事,都更叫我暢快。”
先前她本都不將齊家人當(dāng)回事了,這個齊子游非要來她跟前蹦跶,的確是令人厭惡。
沈硯書輕笑:“夫人開心就好。”
今日他休沐,一大早便起來,為容枝枝親自畫好了眉,瞧著鏡子道:“夫人看看,今日畫得如何?”
這還是他特意尋來,便是女子在孕期化妝,也不會對腹中胎兒有影響的眉黛。
只見鏡中人眉梢彎彎,柳葉眉似墨非墨,似青非青。
倒真不知他是如何掌控好了筆力,畫出這般顏色的。
容枝枝不吝贊揚:“極好!”
朝夕也是瞪圓了眼睛,心里都是苦澀,完了,為什么相爺只是學(xué)著畫眉這樣短的時日,就已經(jīng)超過了練習(xí)多年的自己?
回頭一瞧,還瞧見相爺這會兒也看了自己一眼。
那雙素來清冷的眸中,似還帶著一絲挑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