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卻還沒那個本事看出來,沈硯書會用何種手段來收拾他。
眼看齊子游這會兒也沒法子沖動地過去追打容枝枝了。
越天策也松開了他。
盯著他嘆了一口氣:“哎,兄弟一場,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將自己混成這樣,眼下說這些也沒用了,你好自為之吧!”
從前在軍營的時候,越天策其實是很欣賞齊子游的,這個人很有擔當,從來不怕出來為弟兄們承擔責任。
就與他如今在那些弟妹面前,那副什么都能為他們承擔的樣子相同。
聽越天策說兄弟一場,齊子游也難免想起,他們從前一起把酒歡的日子。
便是問了一句:“你覺得,我真的做錯了嗎?”
聽他這么一問。
越天策索性帶著他,去找了一個茶館坐下,與他說道起來:“齊兄,你一直弄錯了一件事?!?
“男人有擔當是對的,但是你擔當的方向是不是錯了?”
“我說句難聽的,你與你那些弟弟妹妹,真的有多少切割不斷的關系?你從前甚至都沒見過他們?!?
“你到底為什么要為了一群你根本不認識的人,對你自己的妻子那么壞?”
齊子游:“我......可是我與他們之間,有血緣??!”
越天策:“你要是說血緣,那就更可笑了,就連你父親齊允,都不想再同你們攪和了,與你們斷絕了關系離開,你還在堅持什么?”
“且常道,生恩不如養(yǎng)恩,其實對你恩情更大的人,是你的義父,苗夫人的父親。”
“如果他不收養(yǎng)你,你作為信陽侯府的庶長子,回到侯府,覃氏會放過你嗎?”
“我查到,她為了害死你母親,連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沒放過,這樣一個毒婦,當初小小年紀的你,在她手下都活不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