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子賢生氣地道:“大人,他在胡亂語!那毒蟲是他親手喂給我們吃下的,他是巫醫(yī),只有他能養(yǎng)出那些毒蟲來?!?
苗盛華冷嗤了一聲:“笑話!你們說毒蟲是老夫投的,就是老夫投的?你們有人證嗎?”
“說不定是你們自己多行不義,晚間休息,毒蟲自己從鼻子里頭,爬到你們腹中了?!?
“你們跑來攀咬老夫,這真是好沒道理!如果說老夫是巫醫(yī),事情就是老夫做的,那你們怎么不將全天下所有的巫醫(yī),都抓起來審問?”
齊子賢一噎,惱火地道:“怎么沒有證人了?我們齊家......”
苗盛華看他一眼:“你該不會(huì)想說,你們齊家人都是證人吧?大人,我朝律法,控告者家屬的話,能夠?yàn)樽C嗎?”
府君:“不能,家屬應(yīng)當(dāng)避嫌!”
齊子賢聽完險(xiǎn)些氣死!
他們?nèi)已郾牨牭乜粗缡⑷A給他們喂毒蟲,現(xiàn)在給他說,只要苗盛華要死不承認(rèn),他們竟然沒辦法指控?
倒是齊子游冷靜幾分,開口道:“大人!我們是被誰所害,我們自然都清楚?!?
“且也只有苗老先生有毒害我們的動(dòng)機(jī),其他的巫醫(yī)與我們無冤無仇,為何要害我們呢?”
齊子賢:“就是!就是這個(gè)老東西做的!大人,他如果不承認(rèn),就應(yīng)當(dāng)給他用刑!”
苗盛華聽到這里,倒是扭頭看了一眼齊子游,開口問道:“那好,你先與眾人說說,我有什么害你的動(dòng)機(jī)!”
“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,能叫我給你下毒?”
齊子游:“我......”
外頭這么多百姓圍觀,他若是說出自己這段時(shí)日的所作所為,說出自己是如何委屈妻子的,日后他還能不能在京城抬起頭做人了?
外頭對他家的事兒,雖然是有不少傳,可傳是傳,與自己直接開口認(rèn)下,那必是不同的!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