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豈不是一不合,也會將他們送去哪兒受苦?
想到這里,沈太叔公甚至都不敢在相府待著了。
便是輕咳了一聲,開口道:“老夫方才也想過了,硯書日理萬機,實在是很忙。”
“容氏你有孕在身,且又是女眷,總不好叫你陪著我們這些糟老頭子賞玩?!?
“且我們這些人,都住在府上,也總是不便的!”
容枝枝哪里聽不出來,沈太叔公說這話,分明就是怕了?
她也不點破什么,微微笑道:“那太叔公您的意思是?”
沈太叔公:“我的意思是,硯書應(yīng)當不少空置的宅院,我們幾個老東西自己過去住就是了。”
“我們先前來京城也來得少,這一次也是想玩賞一番再回去。”
“你派遣幾個人過來陪著我們就是了,其他繁雜的事情,你都不必管了,我們玩賞好了,自行離開京城便是?!?
他們來的時候,來者不善,想來容枝枝也是能夠感受到的。
免了她記恨了,真的對付他們這幾個糟老頭!
所以他決定,他們在京城玩幾天就走,也不給容枝枝添什么麻煩,這樣雙方都皆大歡喜。
想著,沈太叔公也想罵人:這遭瘟的公孫氏,連累他們高高興興地白跑一趟,哎,就當這回是來京城散心的吧!
容枝枝故作不贊同:“???這......這會不會太怠慢諸位長輩了?”
沈太叔公擺擺手:“不會!不會!你還是好好養(yǎng)胎要緊!”
容枝枝嘆了一口氣,一臉妥協(xié)的模樣:“既然太叔公您這樣關(guān)心我,那我也不忍拂逆了您的美意,便依您的意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