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婢聽完,便開始有些心慌。
玉曼華卻不以為然:“那也只是你們的一面之詞!”
沈硯書:“側(cè)妃侍婢的指控,難道不是一面之詞?”
玉曼華嗤笑:“相爺,可不止是我的侍婢聽見了,還有你的侄兒也聽見了!”
她這話一出,容枝枝就笑了。
看向沈宏,淡聲道:“好侄兒,你是不是忘了,你可是剛到相府不久,正午和下午甚至都沒一起吃酒,你哪里有機會去楓葉林瞧見我?”
沈宏身上的傷沒好,本都沒打算叫他來的,他方才忽然自己跑來賀壽,眾人都是意外的。
沈宏雖然惡毒,但到底十歲都不到,心思哪里有那么縝密?
那會兒想推容枝枝給自己背鍋,就跟著一起指控了,現(xiàn)在回頭想想,小臉也白了!
“是啊,二房的大公子不是剛到嗎?”
“早先我也只瞧見了二房的二姑娘和三公子?!?
容枝枝淡聲道:“諸位聽明白了,他們在說謊!所以,他們二人,才是此案最大的嫌疑人!”
沈宏心慌不已,已是開始后悔自己不該多嘴了。
這會兒,倒是容玉開了口:“我知道兇手是誰!”
她與錢氏日前已是準備回老家的,但是不曾想堂叔容太傅收到風(fēng)聲,吏部決定將他父親調(diào)來京城了。
母女二人便索性沒回去,在這里等著父親前來任職。
今日才來此地參與壽宴。
容枝枝看向她,眼神里帶著警告,希望她這個堂妹不會因為自己阻攔她勾引姬無蘅,蠢到在這個時候也站出來指控自己!
公孫氏眼前一亮,她先前也是知道,容玉和容枝枝不對付的。
連忙問道:“快說,是誰!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