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了酒杯:“夠了!”
他突如其來的舉動(dòng),將偃槐嚇了一跳,詫異地看向他:“姜兄,你這么生氣做什么?難不成刺客是你的人?”
姜文曄:“......不是!”
刺殺沈硯書,怎么可能告知他國之人,萬一偃槐出賣他,永安帝就找到把柄要自己的性命了!
再說了,即便偃槐不出賣他,他也不想承認(rèn)對方罵了半天的人就是自己。
偃槐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:“我就說嘛!本殿下為什么誰都不找,唯獨(dú)找姜兄你喝酒呢?”
“就是因?yàn)橄惹拔覀儍蓚€(gè)來往過,對姜兄的聰明,本殿下已是有所體會(huì)?!?
“這刺客的蠢豬主人是誰,都絕不可能是姜兄!”
“正是因?yàn)槿绱?,本殿下才敢與你如此暢所欲!”
姜文曄一時(shí)間都不知道,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感謝他對自己的信任,自己額角的青筋也開始跳了起來。
他索性不語,只是一味地喝酒。
偃槐又笑話了那個(gè)“蠢豬”半晌,才終于回過神來:“對了,姜兄,既然那個(gè)人不是你,你方才忽然生氣做什么?”
姜文曄昧著良心道:“倒也不是生氣,只是想著齊國竟然有慕容鴆這樣的人物,孤實(shí)在是有些愁悶,沒有心思聽四皇子說那些?!?
其實(shí),他本來也有一個(gè)這樣的人物,現(xiàn)在沒了。
本來旻國對上齊國,勝算就不是很大,玉曼華還折了他這樣一張牌,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這話也說到偃槐的心坎上去了:“是啊,這種秘法??!本殿下又如何不愁悶?zāi)??不然也不?huì)叫上太子你喝悶酒,一起消愁了!”
姜文曄:“......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