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希望越天策知道了,不會心軟,當真對他的父親認輸,替苗氏還了錢,然后乖乖回隴西去了。
她問道:“齊子游沒幫著做飯了?”
流云:“這幾日說是免朝,但臺面上風平浪靜,臺面下卻是風起云涌,禁衛(wèi)軍的人都盯著驛站的人與書信往來,比從前更忙了,自是沒空回去做飯的?!?
容枝枝反應過來,也是。
“更可笑的是苗氏吃著這樣的苦,齊家那幾個熬個藥、做個飯,還真覺得自己累到了,齊子賢方才還鬧去了覃家。”
“說覃娉婷是齊家的妾室,丟著自己生病的夫君不管,總是在齊家照顧劉氏像什么話?”
“叫她立刻回去做飯熬藥,照顧眾人?!?
“覃娉婷那臉色,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,說起來,她先前回去照顧劉氏,或許也只是個借口,怕只是不想繼續(xù)伺候齊家人了罷了。”
朝夕忍不住嘲諷地道:“當初我家夫人還在齊家的時候,那覃娉婷可是拼了命也想與齊子賦在一起呢?!?
“那挑撥的手段,簡直是用得出神入化,如今到底也是受夠了齊家的罪了?可惜晚了,攤上那一家子,還想輕易脫身?”
想著,朝夕也覺得自家夫人虧得是堅決和離了,不然苗氏和覃娉婷的日子,豈不就是夫人如今的日子?
正是說著。
倒又有人來稟報消息:“相爺,您今日遣人將二爺從監(jiān)獄撈了出來,只是他回府之后,便遣人來傳消息,叫您替他辭官,說他找陳氏夫人去了,這是二爺叫人送來的官??!”
說著,將東西放到了沈硯書的桌案前。
流云“嘖”了一聲,有些同情地道:“屬下剛是想說陳氏夫人的消息,她在江南過得很好,好到......已經在談婚論嫁了?!?
這下,容枝枝都意外了:“竟然這么快?是個什么樣的郎君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