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淡聲提點了越天策一句:“國與國之間,越將軍也可以從陛下的角度想一想,陛下希望看見什么?!?
話說完,沈硯書便帶著容枝枝離開了。
越天策沉默片刻,一時間啞然失笑,他從前還想與沈硯書比一比高低,如今才算是明白了,自己確實不如對方。
今日的事情,他只看見了偃槐丟了面子,或許會忍不住與姜文曄勾結(jié)。
但是卻沒察覺,陛下今日就是故意借此發(fā)作,本就是想把他們兩國逼在一處,給他們一些聯(lián)手與大齊作對的勇氣,如此才能名正順的吞并這兩國,而不被他國忌憚。
......
上了馬車之后。
沈硯書神色有些不快,瞧著容枝枝道:“夫人日后還是離越天策遠(yuǎn)一些。”
他看得出來,越天策時而不時看向容枝枝的眼神,有些不對勁,作為男人,他了解那種眼神。
容枝枝詫異詢問:“為何?他不是已經(jīng)改邪歸正了?”
沈硯書找了個借口:“他不是個有分寸的人,就算是報恩,也實在過于關(guān)心苗氏,太沒個界限,苗氏到底是有夫之婦。”
他這話里話外的,就是想讓容枝枝覺得,越天策心里有苗氏。
容枝枝倒是沒往這兒想,她只是想到當(dāng)初齊家人確實因為越天策對苗氏過于關(guān)心,懷疑過他們二人的關(guān)系。
如此說來,越天策或許平日確實少些分寸,與自己來往,也有可能壞了自己的名聲,她便點了點頭:“好!”
沈硯書剛松了一口氣。
容枝枝出詢問:“那眼下,是不是該相爺說一說,你與那位榮華郡主,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了?你們......應(yīng)當(dāng)很是相熟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