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作為首輔,宮宴之后,便被楊大伴攔住了:“相爺,您可別急著離開,陛下說他御書房的那些折子,這幾日就都交給您了,還請您務必為陛下分憂?!?
沈硯書:“。。。。。?!?
他伸出手揉了揉眉心,對小皇帝只要找到機會,便要偷懶的行為,感到有些疲憊。
楊大伴哪里不清楚沈硯書在想什么?
忙是賠笑道:“相爺,不管怎么說,這也是陛下大婚不是?迎娶皇后,一生也就這一回,您就讓陛下休息幾天吧。”
確實只能是這一回。
按照大齊祖制,只有原配皇后,才能從皇宮的正門抬進來,與陛下在天地見證之下,行夫妻之禮。
將來便是有了繼后,或是現(xiàn)任皇后被廢了,下一任的皇后也好,日后的妃嬪也罷,也都只是行冊封禮,不可如此大辦婚宴的。
“相爺,咱家也知道您事忙,也不好總是將您困在宮中,不如您將那些奏折帶回去處理,您說呢?”
楊大伴也不傻,他哪里不知道偃槐今日搞的事情,相爺?shù)没厝ゼ皶r處理?
沈硯書聽楊大伴說出這個折中的法子,嘆了一口氣,認命一般:“叫人將奏折整理一番吧,本相等著?!?
容枝枝站在邊上瞧著,也并沒說話。
關(guān)于那位榮華郡主,她是有些事情要問沈硯書,但也絕不會在外人的面前就問。
不多時。
御書房的人,如同做賊一般,抬出來兩個箱子,里頭都是這幾日需要處理的奏折。
楊大伴擦了一把額角的汗,心想若是叫那些大臣們知道,陛下都已經(jīng)親政了,還將奏折打包,叫相爺帶回去批復,不知道會氣成什么樣。
而有意思的是,得了這一份“殊榮”的相爺,卻并不稀罕,甚至有些嫌棄陛下的懶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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