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也看了一眼站在姜文曄身邊的玉曼華,她與玉曼華這對世人眼里的仇敵,已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了。
說來,都已經(jīng)有一年了。
令容枝枝意外的是,從前跟在齊子賦身邊的玉曼華,像是一朵只能依附男人的菟絲花。
如今跟在姜文曄的身邊,瞧著卻自信高貴得很,通身都是公主那作為天潢貴胄的架勢。
容枝枝不由暗自思忖,或許這才是玉曼華的真面目。
對方先前在齊子賦身邊的那般模樣,只是因為她知曉齊子賦當(dāng)時自卑的內(nèi)心,就需要公主都崇拜依靠他,才那樣演戲罷了。
玉曼華自然也瞧見了容枝枝。
她眼底都是恨意,挑釁了瞧了容枝枝一眼。
容枝枝不甚在意地笑了一下。
這令玉曼華眉梢皺緊了,容枝枝是怎么個意思?看不起自己?
而這會兒,太監(jiān)又道:“昱國四皇子前來道賀!”
昱國其實并不大,但礦產(chǎn)十分豐富,一直為各國覬覦,因著個個覬覦,反而都不好妄動,竟是保了昱國幾十年平安。
昱國四皇子偃槐,眸光有些陰鷙,看得出來是老謀深算之人。
送上國禮之后。
他忽然看向沈硯書,又瞧了一眼容枝枝,冷不防地笑著說了一句:
“沈相,真是許久不見了。本皇子的堂妹榮華郡主,這些年可一直記掛與相爺?shù)哪嵌物L(fēng)月,卻不想相爺身邊,已是有佳人在側(cè)了!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微微變了臉。
偏頭看了一眼沈硯書,風(fēng)月?什么風(fēng)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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