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氏聽到這里,眼睛都瞪大了:“你說的這是什么瘋話?這是你做兒子的,應當與母親說的話嗎?”
“再說了,我怎么就折磨你們了?難道我那么多銀子掉了,我找都不能找嗎?”
沈硯明:“有您這樣找的嗎?這事情都被鬧多大了?你知不知道今日把我的岳父都送進了監(jiān)獄,以后大家都會怎么說我?”
公孫氏:“你就是太在乎那些無關緊要之人的感受了!照我說,老身今日還是做了好事,無意中幫忙抓了一個貪官!”
沈硯明見她說不通,也懶得再說這個,只是疲憊地道:“我也知曉有些人到了老年,就會越發(fā)難伺候?!?
“大哥早就受不了你了,我如今也受夠了,要不您去看看哪個老頭能受得了您吧,叫他行行好,把您娶了!”
真的,就算日后要被人笑話,自己多了個后爹,沈硯明也認了,總比被公孫氏日日添堵的強。
公孫氏氣得眼暈:“你你你......”
看她氣得不行,沈硯明心中一點愧疚都沒有,反而說了一句:“照我看,說不定銀票是您什么時候帶出去,掉在外頭了!”
“自己把錢弄丟了,回來懷疑這個懷疑那個,把家里搞得雞飛狗跳,叫全京城都看我的笑話,真是晦氣!”
公孫氏這下是真的氣得翻白眼了,她自己丟了那么多銀子,她的心情本來就不好,現(xiàn)在兒子還說錢是她自己掉的!
她咬牙切齒地道:“你們兄弟兩個,一個比一個離譜!硯書說錢是宏兒偷的,你說是老身掉的,你們真是......”
沈硯明臉色驚變:“大哥說是宏兒?”
公孫氏:“對啊,你說這不是離譜嗎,宏兒他......”
沈硯明急了:“這么要緊的事,你為什么不早些與我說?”
話剛到這里,沈硯明已是傷口都顧不上包扎,一陣風一樣跑出去了......
公孫氏懵了,這又是鬧的哪一出?
沈硯明急匆匆地到了沈宏的院子,開口詢問:“你祖母的銀子,是不是你偷拿的?”
沈宏:“我沒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