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后頭的,便是越來越葷的話,看得容枝枝無端臉紅心跳的,只覺得比她新婚前夜看的小冊子都要羞人。
她抬眸難以置信地看著他:“你......”
這人竟然寫這種東西,都能無師自通?是他沒事就拿出來看看、美其名曰“要多多學習”的那一箱小冊子,給他的靈感嗎?
沈硯書看似鎮(zhèn)定,其實臉比她紅得還厲害,這會兒還輕咳了一聲:“夫人不是說了,為夫想聽什么,你皆要照著念嗎?”
“為夫聽著呢,夫人你可以開始念了!”
首輔大人這會兒也顧不上管容枝枝是不是真心想說這些,反正他就是愛聽她說,哪怕是他自己教的,哪怕都是謊話,他聽著也是高興的。
容枝枝又將后頭那些葷話看了看。
她很是確定,自己若是真的都讀出來,以面前這人往日的作風,怕是聽完便會將自己抱回房中這般那般。
她便面無表情地將紙折起來,收入了袖中。
輕聲道:“妾身忽然覺得,男人還是不能太寵著,適當?shù)刈尫蚓?,才有助于我們的夫妻感情,這些話妾身就不讀了?!?
首輔大人看了她一眼,確實有些失望:“那好吧!”
但到底沒有說什么,看來是自己太貪心了,也是了,枝枝面皮薄,不像自己一個男人,可以強行逼著自己厚起臉皮。
這些話平白叫她說,她怕真是不好意思。
下回若再有這樣的機會,自己寫一些她比較容易接受、比較說得出口的話好了。
容枝枝本以為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了。
沒想到,沈硯書卻忽然抬眼道:“夫人,其實那紙上有些話,你我纏綿的時候,你也是說過的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