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氏越想越覺得丟人,索性懶得理會齊子游,抱著孩子自己轉身便走,腳步還不由得加快些許。
好似這般,她在世人面前,便與齊子游絲毫不熟了。
齊子游急了:“夫人,你走這樣快做什么?你等等我??!”
苗氏聽完走的更快了。
能不能別喊我,給我留最后一絲臉面吧,我當真不想讓孩子這么小就沒有父親。
見苗氏頭也不回,對自己的呼喊絲毫不理會,齊子游覺得費解,夫人是沒聽見自己的話嗎?
倒是越天策站在不遠處,看著相府離開的馬車,眼露深思,容枝枝其實與嫂夫人一般,都是行醫(yī)濟世的善人。
可自己呢?卻被逼著與這樣的人作對!越天策,你真是可悲又可嘆!
......
容枝枝夫婦到了余家,余家眾人聽說他們前來,都歡天喜地地出來迎接。
他們夫妻也私下拜見了老祖宗余氏,叫眾人勿要相擾。
余氏的精神頭并不是很好,但還關心著容枝枝,握著她的手問道:“我不在府上的這些時日,你那婆母可有刁難你?”
容枝枝見她精神遠不如從前,不動聲色地捏了一下余氏的脈搏,心下暗自憂慮。
面上卻只是笑笑:“沒有,老祖宗您不必理會這些瑣事,放心養(yǎng)病便是。”
余氏又哪里是好糊弄的?聽完了容枝枝的話,便道:“公孫氏是什么性子,老身最是明白不過了?!?
“這么長一段時日,她若都不找你的麻煩,聽著都覺得離奇?!?
“她這個人,我想了許多時日,都不知曉如何才能一勞永逸,便是我做主替我兒休了她,可她依舊還是硯書的母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