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歸是擔(dān)心自己樹敵,會給他惹來麻煩的。
而沈硯書接著道:“夫人,為夫今日,倒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見他如此凝重,容枝枝盯著他,等著下文:“夫君直便是?!?
沈硯書猶豫了又猶豫,好似生怕容枝枝拒絕。
斟酌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道:“夫人可否再給為夫一個機(jī)會,讓為夫明日一早,為夫人畫眉?”
容枝枝:“......…”
難怪已是特意用到“求”這樣的字眼了,這個要求......委實(shí)是有些過分了。
她與他大婚已經(jīng)過去半年了,可想起當(dāng)日他給自己在臉上畫的那兩條毛毛蟲,容枝枝依舊是想想都要做噩夢。
見容枝枝不說話,看自己的眼神還滿是警惕。
沈硯書立刻保證道:“夫人放心,為夫已經(jīng)苦練許久,技巧早已不同從前,斷然不會叫夫人失望?!?
容枝枝蹙眉,看他的眼神,更是警惕:“不知夫君是找誰練的?”
這句話說出來之后,容枝枝也覺得意外,因?yàn)樗材懿煊X到,自己的語氣恐怕是有些酸。
若是放在從前,那是絕對不會的,容家的教育對自己的要求,可是做一個十分賢良,能夠容人的大婦。
聽出容枝枝語氣不對。
生怕她誤會了,首輔大人立刻緊張地握住了她的手:“自然是乘風(fēng)他們了,還能有誰?”
“夫人素來恪守夫道,斷然是不會背著夫人,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?!?
容枝枝也沒想到,竟然是這個答案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