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氏心想自己也沒老成余氏那樣,至于說句話都要喘?
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兒這樣無禮!她的眼神不快地看過去。
見著了永安帝,一下子臉都白了,想想自己方才說的話,“噗通”一聲就跪下了:“陛下,您......您怎么來了?”
作為首輔的生母,即便沈硯書這個不孝子沒有給她請封誥命,她也是有過機會進宮面圣的,不重要的人的臉,自然是可以見過就忘。
但陛下的臉,誰敢忘記?
容枝枝也不知陛下何時來的,見著對方出現,也是立刻起身見禮:“見過陛下......”
永安帝立刻扶住她:“義母,您與朕親如母子,就不必多禮了!”
方才猛地一下跌跪在地上,膝蓋都在疼的公孫氏,見著永安帝這差別待遇,心都涼了半截,甚至還有些氣憤!
自己可是硯書的母親,陛下若是認容枝枝這個義母,不得認自己做義祖母?
哪里有把義母扶著,叫祖母跪著的道理?
倒是容枝枝有些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小皇帝,只覺得帝王的熱情來得過于熾熱,她先前與陛下甚至都不熟,一共也沒見幾面,怎么就親如母子了?
永安帝更是親切:“義母快坐!”
容枝枝落座之后,小皇帝看了公孫氏一眼,見對方一臉怨懟。
問了一句:“沈老夫人臉色這么差,是不想看見朕嗎?也是了,朕一個外人,今日來沈家,定是要白吃白喝白玩的,想來是叫沈老夫人十分不快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