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也實在是沒想到,公孫氏竟然能這樣歹毒,都開始咒沈硯書早死了!
她沉眸道:“婆母,你且放心,我與夫君一定兒孫滿堂,我們相府也定是有人繼承,不勞煩你操這許多心?!?
“夫君的身體漸漸調(diào)理好了,雖根基還是弱了一些,比不得那些習(xí)武之人,但也漸漸與常人無異。”
“至于我,我的身體沒半分問題,婆母若是不相信,能請大夫過來給我診脈!”
公孫氏擺擺手:“身體沒問題又如何?這能不能有孩子,看的只是身體嗎?這事兒還是得看緣份!”
“若你本身就是個福薄的,命里無子,便是身體再好也是無用!”
“可憐我兒硯書,人快到而立之年,膝下連個繼承人都沒有,真是可憐啊......”
說著,還抹起眼淚來了。
容枝枝看著她裝模作樣的哭,耐心也消失殆盡。
冷笑道:“婆母幾時又心疼過夫君了?便是想叫二房占我們便宜,連過繼都不愿意,眼下又擔(dān)心夫君沒有繼承人了?”
“真是虛偽又可笑!整個京城,似你這般愛演戲的人,恐怕都找不出第二個來?!?
公孫氏愣了,被容枝枝尖銳的詞刺傷:“你......你說什么?你竟然這樣說老身?”
她頭皮都開始有些發(fā)麻了,難道住在容枝枝體內(nèi)的那個魂魄,已是又忍不住,要出來作威作福了?
想到這里,她心跳都加快了,忍不住又摸了一把自己手腕上的佛珠,想給自己提升一些底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