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這會兒,來來往往還有些人呢。
齊子游真是比自己還瘋!
捂住對方的嘴之后,越天策拉著齊子游離開了。
到了小巷子里頭,只余下他們二人,越天策還在勸他:“不管怎么說,王將軍對我們也是多有照拂,齊兄你明日高低也去他府上給他道個歉!”
齊子游眉梢一皺,還想反駁什么。
越天策又補充道:“且今日本就是你不對在先!那王公子也沒惹你,王將軍也算是我們的伯樂,你這般多少是顯得有些忘恩負(fù)義了!”
齊子游還在心煩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!”
但是看了一眼越天策不快的臉色,只好答應(yīng)了下來:“罷了,你說的也是,聽你的!”
就當(dāng)是自己感激王將軍在軍營對自己的關(guān)照吧,若是對方不給面子,那就怪不得自己了!
只是。
他又想起來什么,看向越天策:“你今日在宮宴上是怎么回事?不是叫你針對容枝枝嗎?你怎么跟相爺叫板起來了?”
越天策信口胡謅道:“那還不是想著容枝枝之所以過得好,后臺便是相爺,若是我能把相爺從首輔之位上拉下來,她的好日子不就到頭了?”
越天策當(dāng)然知道,拉沈硯書下來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
自己針對對方的那會兒,陛下看自己的眼神都快下刀子了。
但他還能怎么說?
齊子游聽完了越天策的鬼話,倒是信以為真,一臉喜色:“不愧是越賢弟,果然還是你更有主意!”
越天策在心中默默想,你能相信我就好,日后我就能輕松多了。
然而。
齊子游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但對付沈硯書,到底太過漫長,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事兒,越賢弟你還是再想想法子,替我惡心惡心那個容枝枝!”
“每每想起我二弟躺在床上,成了那般模樣,而容枝枝過得開開心心,我就十分來氣!”
越天策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