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失落地垂頭道:“我懂了,兄長你還是因為小時候的事記恨我,所以既不肯去喝我的喜酒,今日也不想與我喝酒,不愿聽我說心事?!?
這下,是乘風(fēng)忍不住開的口:“二爺,您這么說就有些離譜了,您可別忘了,先前陳氏夫人還在的時候,你但凡有什么喜事,相爺還是愿意去的?!?
“只是您如今好端端的拋棄糟糠之妻,過上美妾環(huán)繞的生活,對二夫人還那般無情,相爺有些看您不上眼罷了?!?
聽乘風(fēng)說起陳氏夫人,沈硯明忽然眸子都紅了:“是她自己要走的,是她好端端的要跟我鬧和離,她走的時候甚至都不與我說一聲......”
沈硯書:“所以你今日來找我喝酒,是為了與我抱怨她?”
沈硯明:“......那倒也不是?!?
沈硯書:“哦?那是為何?莫不是想她了?”
沈硯明不說話,大抵是這會兒還沒喝酒,覺得直接承認這種事,會讓他自己很沒面子。
沈硯書卻沒那么多耐心:“要是不想說,你就回去吧?!?
沈硯明看了一眼乘風(fēng)。
乘風(fēng)也明白這個眼神的意思,想來是可以與相爺說,但是不愿意讓自己聽,于是就退出去了,還幫他們兄弟將門關(guān)上。
沈硯明這才找了個位置自己坐下,低著頭沮喪道:“兄長,你素來比我聰明,也比我成功出色。”
“你能不能告訴我,我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我本來以為,陳氏她對我來說不算什么,她要走就走,她都離得開我,我自然更離得開她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