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婆子心里直犯嘀咕,道:“老夫人,老奴懷疑夫人所謂的身體里面有另外一個人是假的。且她今日怕就是嚇唬一下您,好叫您以后少惹她,更是故意不留下任何鐵證的!”
公孫氏聽完連忙擺手:“不可能!你不知道容枝枝那個時候瞧著有多可怕,那是她自己還是別人,老身能不清楚嗎?”
“你以為你比老身聰明不成?老身要是真的相信了你這些蠢話,不把容枝枝的神志失常當回事,老身怕是什么時候丟了性命都不知道!”
“你這個豬腦子,以后說話之前,能不能先仔細琢磨一番?跟了老身這么多年,怎么連老身的半分睿智都沒學到?你是想害死老身不成?”
吳婆子:“......”
這是她活了這么多年,被侮辱的最嚴重的一次——與睿智的老夫人相比,自己竟然只是豬腦?
公孫氏煩躁地道:“這告官沒證據(jù),將她今日的所作所為說出去,她定不承認,外頭的人也不一定相信老身?!?
“更可怕的是,要是老身說出去,她得知老身在外面敗壞她的名聲,又要殺老身可怎么是好?”
“這府上中饋都是她管著,除了我院子里頭的這幾個,府上其他人都聽她的,她如果真的要殺老身,老身與她住在一個府上,怕是跑不掉!”
吳婆子:“老夫人說得極是!”
她已經(jīng)累了,自己認真為老夫人思慮的結果,就是被瘋狂辱罵,罷了,以后老夫人說什么是什么,自己都說是是是,對對對,應當就不是蓄意想害老夫人了。
公孫氏內心煩悶:“可難道要老身就這么咽下這口氣,白白被她這樣折磨一場?”
吳婆子:“......”
她是有些建議的,但是她不想說,她畢竟只是個豬腦子。
公孫氏勿地想明白什么了:“我知道了!把她的所作所為告訴硯書,讓硯書休了她!只要她被趕出了相府,不做這個相府的主母了,她以后還有本事殺老身嗎?”
先看看硯書愿不愿意聽自己的,若是愿意,把容枝枝趕走了,自己日后還不是在外面想說容枝枝什么就說什么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