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梔聽到這里,都有些驚詫:“到這個份上了?”
容枝枝也覺得窩火,便索性將沈硯明的事情,都與顧南梔說了,接著道:“沈硯明這等人,我若是叫你嫁給他,豈不是比殺了你還可怕?”
“我那婆母就是因著我與夫君,都不愿意去喝那沈硯明納妾的喜酒,而對我不滿,大呼小叫了一個好半晌......”
說著,她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。
可對對方早上行為的不滿,便是叫容枝枝再如何難受,也是比不上公孫氏來顧家鬧的這一出。
屏風后頭,虞氏和顧淺淺又對視了一眼。
先前見南梔信任容枝枝的話,她們還有些疑慮,可都聽到這里了,還有什么好疑慮的?
容枝枝這樣沉穩(wěn)的性子,若不是厭惡自己的婆母和小叔子到了極致,想來也是不會在外頭這般說家丑的。
想著,母女兩個也是從屏風后頭出來了。
容枝枝見著她們,便是一愣:“你們也在?”
虞氏有些內(nèi)疚地道:“我先前竟是聽信了公孫氏的話,誤會于你,這實在是我的不是!”
容枝枝哪里有臉面怪她?
便忙是道:“夫人重了,夫人受了那樣的閑氣,心中有些憤懣,也是該然!”
虞氏嘆氣,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說了一句:“你在沈家的日子,也是受苦了,恐也是沒外人想的那樣好過......”
容枝枝沉默片刻,直道:“在今日之前,我實則并沒將我那婆母當多大回事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