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無蘅:“......是?!?
他倒是不想記掛,只是身不由己啊。
......
姬大公子這個晚上,對著明月看了許久,認真地思考著一個問題:
是否即便當初,母親沒有阻攔自己與容枝枝的婚事,自己也斗不過沈硯書,娶不到容枝枝?
對方平日里,明明堪稱是風光霽月,是世人眼里的國士,是真正的君子。
怎么一轉頭,還干出這事兒來了?
小廝也是了解自家公子的,于是開口勸慰道:“公子,您也不必想太多了,相爺?shù)降组L了您七八歲,且在朝中多年,心思比您重也不奇怪。”
姬無蘅:“是么?”
可偏偏沈硯書用的都不是什么陰謀陽謀,分明就是后宅女子的陰私手段!
他這會兒只覺得,大抵與沈硯書這個為了夫人無所不用其極的男人相比,世上再出眾的情敵,都難占上風。
第二日一早。
已經升職到從四品,需要每日上朝的姬無蘅,并沒急著進宮,而是耐心地在宮門口等了等。
他是真的想知道,沈硯書到底傷得多重了。
在看見對方下了馬車之后,瞧著那顴骨最明顯的傷痕,姬無蘅都有些噎:“......”
這下手是真的狠。
狠到姬大公子甚至都開始覺得,自己挨的冤枉不虧。
沈硯書自然也瞧見了他,眉梢微挑,冷著臉從姬無蘅的身邊走過,便是昨日在夫人跟前賣慘,夸大了對方對自己傷害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