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世上還有誰能讓他這個腹黑的人生悶氣,不發(fā)作、不報復(fù)呢?
容枝枝覺得,約摸這個惹他不快的人,是她自己,可她自問也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兒。
想著,她手里的團扇輕輕搖了搖,選擇了假裝沒發(fā)現(xiàn):“原是我多心了,夫君沒有不開心就好?!?
沈硯書:“......嗯?!?
對于男人的無理取鬧,聰明的女人還是要選擇適當(dāng)?shù)牟唤硬?,否則自己受折磨不說,這家伙說不定還越來越矯情,越來越難伺候。
不過她這夫君這一回倒是長進了,便是不快,也沒像上回那般與自己冷戰(zhàn),自己不管說什么,總歸還是會搭話。
首輔大人哪里知道,自己的夫人在想什么?
因著沒去看她的神色,他這會兒只當(dāng)是他的好夫人太遲鈍了,是真的覺得自己沒事。
若是這會兒申鶴在跟前,沈硯書怕是要問問:有什么辦法能叫夫人知曉我吃醋了,但是又不覺得我煩?
夫妻兩個心思各異,回到了府上。
剛是進了主院,玉嬤嬤便開口稟報:“夫人,老夫人說了,叫您回來之后,便去一趟她的院子,她有事情要與您說。”
“不過見著您這么晚了都沒回,她院子里的吳婆子方才又過來了一趟,說叫您明日一早再去,老夫人今日已是歇下了?!?
容枝枝揚了揚眉梢,看了一眼天色,這會兒夜幕才剛落下,公孫氏便歇下了?不能吧?
這葫蘆里又是在賣什么藥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