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梔:“義妹?閣下是太師府的公子?”
慕容鴆拱手一禮:“正是,在下行三,慕容鴆。先前便聽說顧姑娘極重義氣,為了好友不惜性命,慕容鴆十分欽佩?!?
顧南梔叫他這么一夸,也有些不好意思:“公子太過譽了,我與枝枝對彼此的心意都是一樣,她值得我如此,我相信我也值得她如此?!?
不論是誰就當初那件事情夸贊她,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說明,枝枝也是愿意為自己而死的。
在她眼里,她與枝枝之間的感情一直是同等的,她并不希望眾人看到她的時候,就覺得她是枝枝的恩人。
她話里的意思,慕容鴆怎么會聽不懂?
輕聲笑道:“義妹的生死之交,便是我們慕容家的朋友。日后有機會,在下希望能與姑娘多來往?!?
顧南梔:“啊......?”
不是!他們一男一女,哪里適合多來往?這若是傳出去了,還不得叫人說閑話?
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當說句什么......
慕容鴆便又是拱手一禮:“長兄聽說我的蛇丟了,十分著急,怕我驚擾了客人。我得立刻去告知他找到了,好叫他安心,便先告辭了?!?
話音落下,慕容鴆大步離開。
留下顧南梔頓在原地,好笑地搖了搖頭,也沒把慕容鴆方才的話,當多大回事兒。
想來只是對方忘了自己是個女子,隨口說了一句多來往的客套話罷了。
......
客房里頭,沈硯書將容枝枝放在榻上之后,便轉(zhuǎn)身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接著容枝枝從榻上坐起來,與沈硯書大眼對小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