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聽了楊大伴的話,溫聲道:“本相明了,今日林太師與郡主驟然反目,想來也不是巧合?”
楊大伴:“咱家也就是隨便在獄中說了兩句罷了?!?
他那會兒的確是挑撥了一句,這會兒相爺既然問了,楊大伴也是不會忘記邀功。
沈硯書的不可撼動,自然不是因為他自己事事都得親力親為,也是因為許多想追隨他的人,都你一下我一下地自發(fā)幫忙。
正是因為如此,形成一個極其強(qiáng)大的網(wǎng)。
尋常是不可能被鉆破的!
沈硯書:“本相記下了。”
楊大伴立刻笑起來:“微末小事罷了,相爺不必放在心上。。。。。?!?
到了宮門口。
楊大伴客氣地目送著沈硯書夫妻上了馬車。
上車之后,容枝枝瞧著沈硯書道:“那姬鑭應(yīng)當(dāng)是記恨上我們了,夫君后頭得小心著他。。。。。?!?
尤其此人年輕的時候,將人打到重傷的事,眾人皆知,也不知會不會忽然做出什么沖動的事來。
沈硯書笑笑:“本相明白,多謝夫人提點。”
容枝枝:“至于趙王的事,夫君便不要放在心上了。既然事情已畢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夫君也不必為我樹敵?!?
趙王眼下對他們夫妻的態(tài)度已是極好,既然能夠化敵為友,容枝枝覺得實在沒必要再起沖突。
沈硯書皺眉:“可他。。。。。?!?
容枝枝笑道:“他一時間氣頭上,維護(hù)自己的侄女說了幾句話罷了,你不準(zhǔn)找他報復(fù)?!?
說著,容枝枝勾勾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