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見著自己的母親如此鬧,活似蠻不講理的潑婦,鳳眸中冷意更甚。
便是冷著臉吩咐道:“送老夫人回自己的院子歇息?!?
公孫氏聽完更生氣了,憤怒地道:“送我回去歇息什么?”
“你現(xiàn)在便是看見我都不愿意了是不是?”
“沈硯書,我可是你母親!有你這般不孝的嗎?”
“還是說,你想與我斷絕母子關(guān)系?”
沈硯書聽到這里,鳳眸認(rèn)真地瞧著公孫氏,直視著公孫氏的眼睛。
屬于上位者的強大壓迫感,竟是叫公孫氏心里有些發(fā)怵。
還是想起面前這個人,是自己的兒子,她才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壓抑著心里的恐懼問道:“你這般瞧著我做什么?”
沈硯書:“母親的話,是認(rèn)真的嗎?”
公孫氏:“什......什么話?”
沈硯書倒是難得的耐性十足:“母親方才,是認(rèn)真地想與我斷絕母子關(guān)系嗎?”
公孫氏以為沈硯書是怕了。
她挺直了腰板道:“自然了!你這樣對待我這個做母親的,我也不是全然沒個......”
沈硯書:“好?!?
公孫氏懵了:“什么?”
沈硯書語氣淡漠:“兒子說,好?!?
公孫氏跳腳道:“好什么好?你是瘋了不成?”
沈硯書:“自小母親心里便只有小弟,沒將我這個兒子看得上眼過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