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聊到此處。
容枝枝只覺得有些好笑,從前她與齊子賦在一起的時候,但凡有點什么......
齊子賦都要說成是她的錯。
即便不是她的錯,也要怨怪她為什么不包容、不體諒他們全家。
而沈硯書這會兒,卻是蹲在自己跟前認真地與自己商討,到底是誰的問題。
但凡有一絲責任是他的,他毫不推脫,立刻便認錯。
這般夫妻生活,倒是叫人覺得別有意趣。
她揚眉道:“好了,既然我們都有錯,此事便就此揭過。”
“日后我一定耐心聽夫君說完話。”
“有何不滿,縱是不想鬧出來,也會平靜地對夫君表達我的不快?!?
“但夫君亦然,便是不高興了,也好好與我說?!?
“而不是收拾東西,鬧著要搬出去,同我冷戰(zhàn)?!?
“夫君以為如何?”
沈硯書細細思索了一番她的話,很是滿意。
竟是起身,對容枝枝拱手一禮:“夫人處事十分公允,提出的策略也叫為夫敬佩,為夫自是謹聽夫人教誨?!?
他這般做小伏低,反而激得容枝枝起了壞心思,故意擺起高姿態(tài)捉弄他。
輕聲道:“既然事情都說開了,夫君要那般安排申雅,我也是同意的?!?
“手已經泡好了,夫君若是沒有旁的事,便回書房吧?!?
“天色不早了,想來夫君與妾身一般,都要歇息了?!?
沈硯書俊臉一僵,不是......
他為什么還要回書房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