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聽著他古怪的語氣,頗為詫異。
難道這不是他的下之意嗎?
下一瞬,沈硯書起了身,對申鶴道:“隨本相來!”
接著根本不理會容枝枝,二人直接往書房去了。
留下容枝枝迷惑的坐在原地。
她瞥了一眼邊上黃管家,覺得對方應(yīng)當(dāng)比自己更了解沈硯書。
便問道:“相爺是不是生氣了?”
不然怎么招呼都不與自己打,便直接離開?
臨行的背影還帶著幾分拒人千里的寒氣,叫容枝枝口都不便開。
黃管家跟隨沈硯書多年,自然能看出一二。
低眉道:“夫人,瞧相爺?shù)哪?,是動了大怒,老奴極少見著相爺這樣生氣......”
他見相爺上一回這么生氣的時(shí)候,還是知曉齊家人欺辱夫人的時(shí)候。
容枝枝覺得心煩。
朝夕更是快人快語:“明明是相爺為了申鶴要納妾,怎還生起我家姑娘的氣了?”
黃管家面皮一抽,小聲道:“但是老奴覺得,相爺?shù)囊馑疾皇且{妾?!?
雖然他也不明白相爺?shù)降自趺磦€(gè)意思。
但是相爺好不容易才將媳婦娶回來。
要說相爺打算這么快就要納妾,與夫人產(chǎn)生隔閡,黃管家是一萬個(gè)不相信的。
容枝枝見黃管家如此篤定,不由得也開始思索,自己是不是會錯(cuò)意了?
想著方才在慕容家大門口。
沈硯書還說了不想納妾的是他,叫吳氏若是要記恨,便記恨在他頭上。
這會兒一轉(zhuǎn)眼就改了心思,也說不過去?
黃管家道:“既然相爺有事私下與申大人談,夫人您不如先回院中歇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