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書的臉上,不見喜怒,淡淡道:“讓他進來?!?
卻是容枝枝奇怪地看了沈硯書一眼:“此事有隱情,夫君似乎沒覺得意外?”
沈硯書也不瞞著她。
語氣清冷地道:“申家父母,并不真正在乎申雅這個女兒。所以吳氏會因為擔(dān)心申雅,鬧到我們跟前,本就是一出戲?!?
眼下唯一令人不解的,便是這出戲到底是吳氏一人的安排,還是有旁人插手。
容枝枝這才會意。
不多時,申鶴便一臉內(nèi)疚地進來了,他心中委實是憋悶得厲害,只因他早就對自己說過,自己這輩子便是對不住所有的人,也一定要對得住恩相。
可是如今......
到了沈硯書跟前,他利落地跪下,磕頭道:“恩相,學(xué)生有罪,請恩相責(zé)罰!”
沈硯書瞧著他,也并不就此多說什么。
只是道:“說真相?!?
申鶴這才白著臉,將一切都慢慢說了:“母親發(fā)現(xiàn)姐姐不在家是真的,她本沒當(dāng)作多大一回事。”
“但有人找到她,問她想不想當(dāng)您的岳母?!?
“母親深知,我有今日,都是因為恩相您的栽培,便覺得若是能夠親上加親,對我的仕途一定大有助益?!?
“于是,便受了那人的蠱惑?!?
他真的是服了自己的母親了,明明自己過得好好的,偏要來這一死出,這哪里是想助益自己的仕途?
這分明就是嫌棄自己平常的日子太好過。
所以特意給自己找麻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