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頭馬車?yán)锏纳虺帟?,也終于出了聲:“徐將軍,不必躲藏了?!?
話音落下,許多官兵出來,又將霍成煊等人包圍了。
霍成煊的眼神,豁然看向前頭的沈硯書:“你早有預(yù)料?”
早就算到了他會帶著人來攔截,所以事先便已經(jīng)派人暗中保護。
沈硯書語氣清冷:“若不是霍少盟主滿心都是攔住顧姑娘,想來也不至于到現(xiàn)在才知道,沿途本相都安排了人?!?
霍成煊:“你以為我會被嚇退嗎?”
沈硯書冷聲道:“本相自然不會如此以為,想來閣下心里想到是,你寧可戰(zhàn)死在此,也不想眼睜睜地看顧姑娘離開?!?
被說中了心思的霍成煊,咬了咬牙。
而沈硯書接著道:“但本相還是勸你回去,因為你如此攔阻,只會叫顧姑娘更厭惡你罷了?!?
“你覺得,你眼下的作為,便是你對愛的表達?便是你所謂的對她的虧欠與補償嗎?”
沈硯書大可以直接叫人動手。
但如非走到極端,他并不愿意真的殺死霍成煊,如顧南梔所,對方對霍成煊是有感情的。
即便決定了分開,但一時半會恐怕難以放下。
如果霍成煊真的死在自己的命令下,叫枝枝與顧南梔的關(guān)系,因此受到影響,不開心的就是他心尖上的夫人了。
霍成煊被沈硯書這般一說,越發(fā)動搖了。
他哪里會不知道,現(xiàn)在的自己,看起來不止自私自利、出爾反爾、陰暗偏執(zhí),而且面目可憎?
這個時候,不遠處傳來一道陌生卻威嚴(yán)的聲音:“夠了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