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顧南梔已經(jīng)好些了,他們想離開琥城,自去便是。
容枝枝收到消息的時候,自然是半分猶豫也沒有,就立刻叫人收拾行李,安排了馬車回京城。
她實在是擔(dān)心霍成煊每日來晃,當(dāng)真將南梔晃心軟了。
在打算跟顧南梔上同一輛馬車的時候。
容枝枝稍微遲疑了一下,回頭看向沈硯書,擔(dān)心這個人吃醋,主動解釋道:“南梔的身體還有些虛弱,我得陪著她......”
沈硯書作為外男,自然只能單獨坐一輛馬車。
卻不知她如此,沈硯書心里極是愉悅。
這說明,她已經(jīng)開始在乎他的感受了,便是他不提,她也會為他想。
他長長的羽睫垂下,似乎有些失落,但還是“強撐”著一笑,溫聲道:“夫人放心,為夫不是不講道理的人。”
“顧姑娘是夫人的摯友,夫人關(guān)心她也是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。?
“為夫自己一個人......坐車,也可以的,只要夫人心里有為夫,為夫便已經(jīng)滿足了?!?
一番話說得容枝枝內(nèi)疚不已,只覺得自己回了京城,一定要好好補償他。
她柔聲道:“委屈夫君了。”
沈硯書:“不委屈,只要夫人能安心,為夫如何都沒關(guān)系的?!?
容枝枝懷著滿心的內(nèi)疚,頗感自己不是人的上了顧南梔的馬車。
對上了顧南梔古怪的眼神......
方才車門沒關(guān),沈硯書的話,顧南梔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。
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提醒枝枝:你這個夫君怎么茶里茶氣,一肚子算計似的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