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都聽笑了,是真沒想到對方能夠如此不要臉。
她冷著臉道:“霍少盟主,你還是別做夢了,我是不可能幫你在南梔跟前說好話的!”
便是真的要與南梔提起面前的這個人......
容枝枝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會說,這決計不是良配,叫南梔立刻跟自己離開這個鬼地方!
霍成煊:“夫人,我與阿南這么多年的感情,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!”
“這一次我也是情非得已,而且我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做錯了,我會改的。”
“夫人若是不相信,可是問問阿南,我們這些年是不是一直都好好的,只是因?yàn)槲菏娴某霈F(xiàn),才出了這些岔子?!?
“難道過往那么多年的感情,都換不來犯錯之后的一個贖罪的機(jī)會嗎?”
容枝枝道:“一直都好好的,出了大事,你便放棄南梔,更說明你不是一個能托付的人。”
“無事就有福同享,有難便南梔一個人當(dāng)。”
“你怎么有臉要什么贖罪的機(jī)會?你又讓人如何相信你贖罪的心是真的?”
“再說了,世上哪里有什么所謂的贖罪?難道因?yàn)槟阌锌嘀?,或者因?yàn)槟阍敢鈴浹a(bǔ),從前你給予的傷害,就都不存在嗎?”
“那你不如去問問白羽澤,若是魏舒真心悔改,要補(bǔ)償他和蘇綿綿,他會不會給魏舒改過的機(jī)會?”
霍成煊:“我......”
他本是想說,自己和魏舒不一樣,可回頭,又有什么不一眼?魏舒害死了蘇綿綿,而自己也險些害死了阿南。
他也實(shí)在是沒想到,容枝枝竟是如此油鹽不進(jìn),都說婦人容易心軟,可容枝枝當(dāng)真是比尋常男子,都要果決幾分。
容枝枝懶得繼續(xù)與他掰扯,便轉(zhuǎn)身大步往屋內(nèi)走。
護(hù)衛(wèi)有些生氣:“少盟主,她......”
他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,便是霍家最落魄的時候,都沒見著幾個人在少盟主的跟前如此說話。
霍成煊神情低落,道:“無妨,她也只是氣頭上,等她們都消氣再說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