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將他推開,故意裝傻道:“妾身不知夫君在說什么......”
將自己藏進被窩中,露出了一個小腦袋,但眸光低垂,根本不好意思與他對視,臉色更是紅得不像話。
偏生的那男人還壞心眼地低低笑起來。
叫容枝枝很想跳起來,捂住他的嘴,腦海中還不由得想起來,他們大婚當日,翻云覆雨的事兒,一時間不止是連紅了,就連心里都燥得慌。
沈硯書:“夫人憂心顧姑娘的事情若久,待顧姑娘好起來了,可是要好好補償為夫才是?!?
他二人自大婚那夜之后,便沒再同房過。
起初是憐惜她身上被他折騰得沒好全,后頭便是瞧出她心里有事,毫無心情,他自也不會不識趣。
容枝枝聽出他說的補償是什么。
剎那間臉色更熱,小聲道:“都說首輔大人不好女色,是世上最清心寡欲之人?!?
怎么嫁給他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他與傳聞完全不一樣?
新婚之夜便是那般......
如今甚至還記掛上了,要自己給予補償,這還真是......
沈硯書輕笑一聲:“夫人,本相的清心寡欲,是對別人。若是與心愛之人在一起,本相還能寡欲,除非本相不是個男人?!?
容枝枝聽到這里,只覺得臉更燙了。
便是扯過了被子,將自己的頭也蓋了進去:“好了,莫要說了,快些歇息吧?!?
真是奇了怪了,明明兩人也沒說多露骨的話,用詞也極含蓄,并不明確,怎就叫她覺得羞得頭都抬不起來?
沈硯書卻是笑著將她從被窩里撈出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