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見著義父求救的眼神,便也站了出來。
盯著魏舒道:“魏姑娘的演技是真的好,若不是我知曉義父就我這一個徒弟,我都被魏姑娘騙過去了!”
魏舒抬眼看向容枝枝,一臉委屈:“首輔夫人,師尊都已經(jīng)認下您了,你還這般欺辱我,有意思嗎?”
容枝枝輕嗤:“魏姑娘,容我提醒你,你到京城的時候,義父已經(jīng)離開京城數(shù)月了,你與神醫(yī)先前見面都不曾,又何來的他教了你醫(yī)術(shù)?”
魏舒一愣,眼底閃過慌亂......
容枝枝接著道:“魏姑娘出現(xiàn)在京城的那段時間,想來京城眾人都是記憶猶新,而據(jù)我所知,義父那會兒,人在惠城!”
“他們兩個人是否在同一時間出現(xiàn)在京城,想來不少人都知曉,不難探查!”
神醫(yī)聽到這里,可算是眼前亮一下:“不錯,你們要是不相信,能去惠城打聽一下,老夫是什么時候到惠城的!”
他真的是服了,見過胡攪蠻纏的,沒見過魏舒這么能胡攪蠻纏的!
魏舒靈機一動,又要開口。
容枝枝輕嗤道:“我知道魏姑娘又想說什么,你又想說就算我們能找來惠城的百姓作證,那些百姓說不定也是被我們收買的?!?
“你還想說,就算我們能拿出京城和惠城那段時間,官府記載的人員進出的記錄,那也一定是我利用相爺?shù)臋?quán)勢,叫人作假了,是也不是?”
魏舒道:“夫人既然知道,那還問我做什么?那些東西本就有作假的可能!”
要怪,只能怪容枝枝身份太高,沈硯書太過位高權(quán)重,所以什么都能作假!
接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