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到這里,容枝枝倒是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好像還真的有點(diǎn)兒在意這個事兒!
就算知曉沈硯書應(yīng)當(dāng)對瑤姬沒心思,可她心里確實(shí)膈應(yīng)。
看出了容枝枝神色異樣。
沈硯書不太敢確定地問了一句:“夫人莫非是......吃醋了?”
聽到吃醋這兩個字,容枝枝沒來由的覺得有點(diǎn)兒不好意思,總覺得這樣的詞用在自己的身上有些違和。
可她也并非是矯情之輩,便是反問了一句:“怎么了?我不能吃醋嗎?”
沈硯書俊美的臉色一僵。
心里有種難的竊喜,倒是沒想到這陰差陽錯的,反是叫他覺出了她如今漸漸將他放在心上了。
只是短暫的開心之后,他誠懇地道:“是為夫之過,不該讓夫人吃醋?!?
吃醋的感覺,并不好受,在當(dāng)年她嫁給了齊子賦之后,他便品嘗了許久嫉妒之果,吃醋兩個字早就不夠形容。
又酸又澀,甚至還沒有立場說自己委屈難過。
他因此郁結(jié)在心,那些年病情才越來越重,他半分也不希望,她同自己一般吃那樣的苦。
容枝枝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夫君知道自己也有錯就好,既然如此,你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,夫君說是也不是?”
沈硯書聽完了,幽幽地瞧著容枝枝。
這會兒他甚至懷疑,自己是不是受騙了,她根本就沒吃醋,只是不想自己問責(zé)她偷溜的事情而已。
見著他這樣看著自己,眼神還有些委屈。
容枝枝瞥他一眼:“看什么?不服?”
沈硯書像是被婆家欺負(fù)的小媳婦,又像是地里沒人管的那棵小白菜,小聲道:“不敢不服?!?
乘云等人面面相覷,若是叫朝堂上的諸位大人,瞧見素來孤高冷漠的相爺,如今這般模樣,怕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!
就連容枝枝都忍不住輕咳一聲,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(diǎn)兒太欺負(fù)他了。
只好立刻說起自己瞧見那個墓碑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