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南聽著這話,抿唇不發(fā)一語。
卻是容枝枝沒忍住,抬起曾南的手道:“霍公子,你倒是看看,受傷更嚴(yán)重的是誰?”
霍成煊聽完,瞧見了曾南手上的血跡,那是摔倒在地之后,被瓷器割傷的。
只是傷口不深,并未一直流血。
但他眸中還是立刻閃過慌亂,走到了曾南的面前,抓住她的手,責(zé)備道:“你怎么這么不小心?手受傷了,為什么不叫大夫來包扎?”
魏舒一聽這話,立刻在邊上哭起來:“霍哥哥,你怎么還關(guān)心起她來了?你不管我了嗎?”
霍成煊的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。
卻還是立刻放下了曾南的手。
面無表情地對曾南道:“想來是你自己想燙傷舒兒不成,反而弄傷了自己,這便是你心思歹毒的下場!”
曾南聽到這里,也不反駁什么。
只靜靜地瞧著他,開口問道:“方才魏姑娘說,你要與我退婚娶她,此事是真的嗎?”
霍成煊頓了一下,沒出聲。
而魏舒立刻道:“霍哥哥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,如果不是我父親當(dāng)初看著霍家落魄了,非要退婚,他怎么可能與你定親?”
“霍哥哥你知道的,我當(dāng)初是被我父親逼的,我心里一直只有你!”
“我家被滅門之后,我怕你怪我,也不敢來找你,還因此還被人帶去京城,吃了不少苦?!?
“如今我真的只有你了,如果你也不要我,我可怎么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