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霍成煊便依,親自前來迎接沈硯書。
容枝枝也上下打量了對方,此人面色冷酷,即便說是來迎接,看得出對沈硯書的善意,但臉上也并無多少表情,想來是性情沉穩(wěn)之人。
其人高大俊美,比沈硯書也不遜色多少。
雙方見禮過后。
霍成煊便帶著沈硯書去了天地盟,里頭的陳設(shè),與京城權(quán)貴人家大不相同,沒有金碧輝煌之物,也沒有附庸風(fēng)雅之筑。
倒像是那些將軍們的府邸,氣勢恢宏。
第一次來這里的乘云,還在府門的附近,瞧見了不少機關(guān),一看便知道天地盟的防衛(wèi)非同小可,便是有人想上門來刺殺,也難以輕易得手。
進門之后,霍成煊道:“相爺,夫人請坐。來人,奉茶!”
仆人:“是?!?
霍成煊開口打探道:“相爺親自前來琥城,想來是為了此地的怪病吧?”
沈硯書:“不止,還有魏家和縣衙的滅門案件?!?
說著這話,沈硯書的眼神,淡淡地盯著霍成煊,瞧著對方的反應(yīng),而霍成煊臉上半分破綻也沒有。
既沒有對魏家的憐憫,也沒有半點驚慌。
只勾唇說了一句:“那便祝愿相爺一切順利,在下府上,有神醫(yī)的弟子,說不定能幫上相爺一二。”
“有任何需要在下幫助之處,相爺也只管提。天下興亡,匹夫有責(zé),霍成煊不會推脫。”
沈硯書順勢道:“霍公子大義!既如此,不知霍公子可樂意收容我們夫妻數(shù)日,也好就近與那名神醫(yī)的弟子交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