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太守:“這......好。”
馬太守離開了之后,沈硯書的眉頭皺了起來:“這病既然會傳染,不如......”
容枝枝打斷了他的話:“夫君,我知曉你擔(dān)心我,但我學(xué)了醫(yī)術(shù),自也是要治病救人,為生民立命。”
“否則豈不是辜負(fù)了義父選我作為唯一的親傳弟子?”
“將來夫君為了國家,需要去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,我也一樣不會阻攔。因為你我是一樣的人,我們都是先國家,后自己?!?
“我們應(yīng)當(dāng)更明白彼此,不是嗎?”
沈硯書與她對視片刻,敗下陣來:“知道了,到時候為夫陪你一起去?!?
容枝枝正要說什么。
沈硯書冷然道:“不能拒絕,否則本相不能放心?!?
容枝枝:“好?!?
繼續(xù)爭執(zhí),他怕是都不準(zhǔn)她去了,到時候偷跑出去算了。
......
乘風(fēng)晚間偷偷溜了出去,去找了秦瓊。
問道:“秦大人,能否讓我看看,那些死者的傷口,都是什么樣的?”
“雖然時間已經(jīng)很久了,但是我相信,你們一定請人畫下來了,或是記載了細(xì)節(jié)。”
秦瓊只以為是沈硯書叫來他的,便都與他說了,也拿了圖紙給他看。
乘風(fēng)聽完之后,心事重重地回了沈硯書的院子,守在外頭保護(hù)對方。
想來想去都覺得不放心,最后吹口哨,叫來一只鴿子,寫了信件放在鴿子腳上,將鴿子放了出去。
只是鴿子剛飛走,他一回頭,便見著了他身后的沈硯書,嚇了一跳:“相爺,您......還沒休息嗎?”
沈硯書語氣清冷:“說吧,瞞著本相什么!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