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聽到這里,也覺得十分有道理,只是還是難以安心。
一路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,茶飯不思的模樣。
若不是沈硯書一直盯著她,要求她必須吃東西,想來等人到了琥城,怕是已經(jīng)消瘦得不成人樣了。
一轉(zhuǎn)眼奔波了不少時日,終于到了琥城。
琥城的太守親自前來迎接,與他一并前來的,還有被派來查滅門案件的秦瓊。
秦瓊此刻臉上都是羞愧:“相爺,下官無能,一直到今日也沒查出什么有用的線索?!?
“那兇徒實在是太過厲害,他將魏家和縣官家里,幾百口人全殺了不算,連縣衙的衙役都沒有放過。”
“最后還一把火將魏家和官署都燒了,半點人證物證和線索都沒留下,此人簡直是喪心病狂到了極致?!?
“唯一從大難中沒死的魏舒,當(dāng)日并不在家,下官問她,他們家是不是有什么仇家,她說江湖中人,仇家自然不少。”
“只是如此厲害的,一家都沒有!”
沈硯書聽到這里,劍眉揚起:“已經(jīng)確認都是一人所為?”
秦瓊點點頭:“這一點已是反復(fù)確認過了,我們一開始都不敢相信誰能有這種本事,一個人能兩次上門殺幾百口人。”
“還能叫這些人一個活口都逃不出去?”
“所以下官找了七八個仵作驗尸,可得出的結(jié)論都是一樣,這些人死于同一種手法,推斷是一人所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