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必她就是故作慈愛,忽悠得枝枝以為她是個好人,日后好算計(jì)枝枝,再利用枝枝首輔夫人的身份,找相爺謀利罷了!”
“不過說起來,族老他們得罪了顧淺淺,她父親又是戶部尚書,世澤又是戶部的,今后顧大人該不會故意為難世澤吧?”
“一會兒枝枝來了,我也叫她同相爺說說,讓相爺與戶部打個招呼,叫世澤日后好過一些!”
容太傅聽到這里,皺了皺眉,到底沒出聲。
若非顧家要做國丈了,這事兒自己就能擺平,也不必去求女婿。
容世澤聽到這里,不快地道:“父親您一會兒也好好說說姐姐,便是我們一家人置氣,也沒必要與那慕容家人攪和在一起啊?!?
“那個慕容羽像腦子有病,慕容麟更是莽夫一個,還有......不提了,他們家就沒一個人正常人。”
“也不知道容枝枝哪根筋搭錯了,還將他們當(dāng)作親人看了!她也不怕被人笑話!”
想起來容枝枝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,對慕容一家人的親近,容太傅的面子上也很掛不住。
容世澤越說越生氣:“父親您還要叫她給我道歉!”
“她狀告我的事、騙我說蕭鳴風(fēng)救了她的事、還有要慕容梟扶也不要我背出去的事?!?
“樁樁件件,都要對我道歉!”
容太傅聽到這里,與王氏對視了一眼,其實(shí)他們夫妻到如今也沒明白,蕭鳴風(fēng)為何要撒謊。
容世澤還責(zé)怪地看了一眼容太傅:“父親先前還與姐姐一起騙我,說母親也承認(rèn),救了我的是容枝枝!”
王氏不想說實(shí)話,便是尷尬地道:“好了,你一個大男人,也不要總是揪著這件事情不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