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聽到這里,心里忽然閃過一絲什么。
先前沈硯書在她府上,與她說此事的時候,她當時心里也是有些異樣,只是一時間沒想起來。
沈硯書:“他還做過多少離譜之事,推到本相身上。本相這些年為他收拾過多少次殘局,今日也不提了?!?
“作為兄長,本相自認沒有什么對不住他的?!?
“拿他來威脅母親,也算是他還本相債與人情了?!?
公孫氏生氣地道:“你當哥哥的,就是為你弟弟承擔一二又怎么了?他不如你出色,你幫襯他,讓著他,不是應當?shù)膯幔俊?
沈硯書聽笑了:“母親說的是。那他作為弟弟,為了兄嫂的好日子,被拿出來威脅母親,也是應當?shù)牧??!?
公孫氏:“你......”
沈硯書懶得再與她分辨。
容枝枝先前便已經(jīng)聽說了公孫氏如何偏心小兒子,不將沈硯書放在心上,今日才知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,便也沒有勸他什么。
叫沈硯書牽著手就出去了。
到了外頭,沈硯書看她的臉色還不太好:“母親明明在刁難你,你為何還要傻乎乎地端著那茶杯?”
容枝枝無奈地笑了一聲:“今日本也是我失禮在先,挨訓也是應當?shù)?,只是后頭婆母說的話,確是令人覺得難忍......”
“罷了,為人兒媳,哪里有不受委屈的?”
“相爺如今明白,當初我為何要退婚了吧?”
“多數(shù)的婆母都喜歡給兒媳立規(guī)矩,何況是一個本就不喜歡我的婆母?!?
只是,她叫朝夕將庫房的鑰匙退還給他,說明了聯(lián)盟作廢,本以為事情就此打住。
也閉門謝客,免了再見面尷尬。
沒想到他卻是沒死心,堅持要求得她的原諒。
沈硯書聽到這里,囑咐道:“夫人,日后你不必忍讓什么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