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不能夠,自己伺候了姑娘這么多年,哪里能叫一個臭男人搶了去?
想到此處,朝夕還特意故作不經(jīng)意地遮遮掩掩,就是不想叫相爺將自己梳頭的手法看全了!
沈硯書看出了幾分朝夕的用心,倒也并不說什么。
如此不過是說明,她身邊有忠心耿耿的人罷了,他自是不會不快。
只是瞧著朝夕給容枝枝梳好了發(fā)髻后,首輔大人也得出了一個結(jié)論,這些發(fā)髻的繁復程度,一回兩回,自己想來是學不會的。
且想想發(fā)髻分許多種類,想來自己還是得再看看,徐徐圖之。
他倒也不是真的想取代朝夕,只是為了保證,日后即便她的身畔沒有旁人,只有他一個,他也能將她面面俱到地照顧好罷了。
容枝枝哪里知曉他在想什么,睡了這許久,朝夕給她梳頭的時候,她竟還是有些犯困,一直昏昏沉沉,眼睛都不大睜得開。
朝夕這會兒又給容枝枝上妝,到底是要給長輩奉茶,定然是要收拾得妥帖一些。
首輔大人見她畫得差不多了。
這剩下描眉,一時間有些心癢癢,便自告奮勇道:“不如本相來給夫人描眉?”
只是描眉,朝夕倒是沒有反對。
這自古以來,能夠給夫人描眉的男子,無一不是十分珍愛夫人的,世上都留下不少類似的佳話。
她當然也是希望自家姑娘與相爺,神仙眷侶的故事,能叫外頭口口相傳。
便是將手里的眉筆,遞給了沈硯書。
容枝枝也沒當多大回事,因為從前她自己描眉和朝夕描眉,都沒出過什么岔子,在她看來是十分簡單的一件事。
卻不想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