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她都想說,相爺真是糊涂得很,哪里有新婚之夜,便這般索求無度的?
也不怕將人嚇著了。
公孫氏卻氣憤地道:“那個容枝枝,表面看起來端莊,沒想到就是個狐媚東西?!?
“硯書的性子素來清冷淡漠,哪里會如此重欲?”
“定是她沒個分寸,一直癡纏。這般折騰郎君的身體,時日長了,硯書是個鐵人都受不??!”
“這一大早的,還以此為由,不來給我問安,真是個沒臉沒皮的東西,哪里像是大家閨秀!”
這下婆子也不知道應當說什么了。
因為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一開始,只是想著好好勸勸老夫人,讓這個府上少些矛盾和齟齬,但看老夫人的樣子,是越勸她越生氣了。
索性給對方倒了茶:“老夫人消消火,要不您先把早午膳用了?”
公孫氏:“......”
也確實是有些餓了。
......
午時剛過,到了下午,容枝枝便醒了。
這會兒是無論如何也在床上躺不住了,立刻起了身,也推了沈硯書一把:“相爺快起來,再不去敬茶,便太不像話了?!?
沈硯書其實根本沒睡著,因為心情過于激動。
閉上眼,腦子便亢奮得無以表,他不過是閉著眼在裝睡,好叫她也心安理得地睡著罷了。
這會兒見著她堅持要起,他無奈地笑了一聲,也起來了。_k